,牛头还是非常爷们的。
他身材高大,再加上硕大的脑袋,粗声大气地一通乱喊,颇有几分威势,在场的半大孩子们都被他震住了。
宦官是皇权的附属品,永远依赖皇帝生存,在外面最是维护皇帝的尊严。此时这两个宦官几乎是刘盆子最可靠的队友。
马面道:“你们的上官何在?让他来回陛下的话!”
“上官?啥上官?我们这没姓上官的呀!哦哦,你是说马头儿啊……他刚才还在,现在,小马吏扭头左看右看,“不知道他去哪儿了。”
刘彪明显是躲了,就是要让小皇帝有火没处发。
马面道:“陛下万金之躯,怎么能坐这种东西,还不快去重新准备?”
马吏们谁也不动,有的低头看地,有的抬头望天,根本就没人听他的。县官不如现管,皇帝高高在上,他们够不着,他们只知道马头儿的拳头最硬。
一个十五六岁的马吏嗫嚅道:“可是,可是套车要马头发话,马头不在呀……”
“哈,哈哈哈,哈哈!”刘盆子忽然仰天大笑起来,众人都吃惊地看着他,陛下这是……气疯了吗?
牛头马面吓得拜倒在地,“奴婢万死,陛下息怒!”
刘盆子大笑几声,把所有人笑得一脸懵逼,方才止住笑,对着他们摆了摆手,他一个昏君,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么?
“谁说马头不在?”皇帝突然停住了笑,开口道,“马头就在这儿。”
马吏们愣住了,他们四处张望,哪里有刘彪的影子?
刘盆子甩了甩袖子,把双手向后一背,朗声道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尔等众人,皆我子民,湖海山川,皆属朕躬,我为皇帝,代天牧民,我是老大,谁敢不服?天威所至,雉伏鼠窜,无有遗者,天下万物,任我予取予求!”
刘盆子只顾胡说八道,牛马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