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一南在那边摆了摆手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福桃在哪里?”
他就说,怎么刚回来时少了点东西。
他在玄关处喊了两声,静下来,隐隐听到福桃的痛哼声。
院子里面是有灯的,但那些灯都是淡黄色的柔光,并不能将每个角落都照明。
院子里的桃树光秃秃的,棕色的树干和树枝上,都落着一层白色的霜,像是洒在大地的糖霜。
何玄白打着手电筒,找了七八分钟,看见了角落里的福桃。
福桃前身俯在雪地上,舌头外露,黏在一块铁桶盆栽上。
何玄白立马跟盛一南汇报,“估计这家伙见了雪很兴奋去舔那铁桶,舌头别黏住了。”
福桃看见救星,都流泪了。
一时半会解不开,何玄白第一次连狗带盆栽,抱进了屋内。
福桃被冻得有点久,浑身都在打颤。
何玄白将它放在壁炉边上,他也不知道怎么弄开。
盛一南在那边指导,“别强硬分开,让它靠近壁炉,烤一会火,等它身子暖了再弄。”
何玄白将福桃往壁炉里推,看它瑟瑟发抖的模样,很可怜,但有有些好笑。
盛一南看见了和何玄白罕见地偷笑,自然是训了几句。
何玄白恢复高冷的表情。
弄了半个钟左右,才将福桃从铁桶里拯救出来。
它被冻怕了,一解放就往何玄白怀里缩。
这货平日很少这么腻歪他,八成是被冻疼了,要是盛一南在,估计也轮不到他。
盛一南次日回了京城。
暴富身上又有伤口。
全身都有小伤口的,尾部特别严重。
这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今年下半年至今,加上这一次,已经是第四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