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说说你此来的目地,稍后我在为你置酒接风如何?”
司马防道:“怕是景升听我言后,这酒就喝不下了。”
……
司马防大概跟刘表说了不下一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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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个时辰中,刘表的脸色始终是沉着的。
少时,待司马防说完之后,就见刘表缓缓地站起身来,朝着雒阳所在的方向,长长跪拜下去,行叩拜大礼。
司马防站起身,双手放在身前,矗立一旁低头不语。
少时,刘表叩拜完毕,司马防急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。
“陛下年幼,屡遭磨难……唉,本以为长大些,亲了政,就苦尽甘来了,哪曾想却,唉!……陛下真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啊。”
刘表抬起袖子,擦了擦自己的眼角,悲切地哭泣。
“唉,景升兄节哀,陛下大丧,举国皆殇,您身为宗亲,更是汉室栋梁,切记照顾好身体,莫要哀働过甚才是。”
刘表苦涩地点头抽噎。
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雒阳现在如何了?”
司马防道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……可咱雒阳现在是日日无君啊,防今日来此,就是奉太师之命,来与景升兄商讨这件大事,这事关天下苍生啊。”
刘表苦笑道:“老夫目下不过是一乡野之人,这立帝的事,又与我何干呢?”
司马防沉默片刻,从怀中取出一封缣帛,恭敬地递送到了刘表的面前。
“这是?”
“这是太师给景升兄写的信。”
刘表一听是刘虞的信,表情略显凝重。
他犹豫了一会,才伸手将那缣帛打开。
信中的内容,致令刘表的表情变得极为怪异。
兴奋,惶恐,瘟怒,无奈……各种各样的情绪此刻仿佛都汇集在了刘表的脸上,让他略显苍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