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越巂郡各处所设立的学宫中,刘表也主动担当起了一位蒙学的讲师,为越巂郡的学术发展进献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现在,就有以攀枝的百余名的孩童在他的教导下学习刘氏的新蒙学。
而比起当称雄一方的荆州牧,眼下的这个讲师身份,反倒是更让刘表乐在其中。
“女慕贞洁,男效才良……”
刘表念到这的时候,忽然看到这些孩子中,有一个熊孩子居然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。
刘表的眼睛眯了起来,他一边继续念,一边小碎步的向着那个熊孩子走了过去。
熊孩子的同窗看到刘表走向他,很想出声提醒熊孩子一下,但是刘表平日里教书比较严苛,雄孩子们普遍怕他,因而也不敢大声。
只有挨着那熊孩子的一个小女孩,伸手拽了拽他衣襟,但又很快把手收了回去。
刘表走到那孩子的面前,那孩子正好被身边的同桌拽醒,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,正好对上了刘表的脸。
熊孩子一下子吓的清醒了。
“伸手。”刘表的声调不高,却很是严厉。
熊孩子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。
刘表好不容情,迅速的将手中的戒尺落下,‘啪’的一声响,熊孩子的眼泪很快落了下来,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条红印。
“为何贪睡?”刘表继续抬起戒尺,‘啪’的一声又抽打了下去。
那熊孩子的眼泪噼里啪啦的顺着脸庞往下掉,他一边抽噎一边道:“阿父昨夜腰疼症犯了,起不了床榻,饭也食不下,成天成宿的折腾喊疼……我陪着阿母一起轮着给阿父揉了一宿……”
刘表的戒尺方要再次打下,听了这话后,却见那戒尺停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。
他漠然的看着前方,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回忆起了从前……
记得他发妻陈氏去世之前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