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面的事情,与我无干。”
刘璋闻言顿时急了,他匆忙道:“镇西将军!我服了,我是真真的服气了,我不想当什么益州牧了,只求能够安心的当一个富家翁足矣,还请您奏疏于朝廷,向天子陈明刘璋的归顺之诚……严君在世时,虽民间有传言他悖逆于朝廷,但那都是传言啊!况且严君也曾有功于社稷啊,如今家严已死,昔日之事,一概与我等小辈无关啊……真的!”
刘琦伸手拍了拍刘璋的肩膀,道:“好说,好说……族叔放心,我一定会尽量替你向朝廷美言,雒阳那边的诏书一日不下,叔父便可一日安居于益州,但诏书一旦下达了……”
说到这,刘琦顿了顿,道:“朝廷的诏书下了,我就得按照朝廷的诏书办事了,还请族叔勿怪。”
刘璋:“……”
……
很快,刘琦的奏疏就被使者送往了雒阳。
士孙瑞,赵仆等人亲自持刘琦的奏疏,来见王允。
“这小子,真是奸狡啊。”王允捋着须子,看着刘琦的奏疏,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,但隐隐之中,还是能品出几分恼怒之意。
士孙瑞道:“太傅,刘伯瑜上了奏疏,言已经收缴了刘焉昔日打造的违规车舆,并生擒了刘璋,今特上奏疏,来请朝廷之令,询问如何处置?”
王允捋着自己白花花的须子,道:“哼,该上奏疏的时候不上,不该上奏疏的时候,他比谁上的都勤……派人回复刘伯瑜的使者,违制车舆和刘焉的遗子,就让他就地处置了吧。”
赵仆犹豫了一下,道:“太傅此言……可要明诏颁布?”
“明什么诏,一个反贼而已,杀他还需要明诏么?”
赵仆叹息道:“可是那刘琦的使者曾言,事关重大,刘镇西不敢擅专,非得有天子名诏,方可行事。”
“混账!朝廷的诏书,是他说想要就想要的么?难道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