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来回,就能将他的阵型冲散,用这样的兵阵来拦咱们,无益于找死。”
刘琦转头看向徐荣。
徐荣的回答也是一样。
刘琦点了点头,言道:“不错,其实益州的主力兵将,基本上在雒城就已经被我们完全的打垮了,而刘璋身边所剩的兵将,都是残兵弱旅,根本不堪一击……这一点我们清楚,相信刘璋手下的人更清楚……到了这种时刻,能在此地排兵布阵的人,若无意外,应是抱了必死之志……这样的敌人,值得尊敬!”
太史慈道:“君侯的意思是?”
“稍后进攻,若能生擒敌方主将,尽量生擒,能对刘璋这样的少年昏主如此尽心用命的人……难得!”
“唯!”
……
“呜呜呜~~!”随着号角的响声,荆州军的骑兵开始向着对面的敌阵冲击了过去。
整个大地因为数千条马蹄的踩踏,而开始颤抖,草中的泥土飞溅,飞鸟盘旋在天空而不敢下落。
荆州的骑兵如同一条滚滚的长龙,横向着朝益州军的军阵切割去。
黄权的手掌心已经出了汗,别的且不说,只是看对方的气势,他就知道己方绝对不可能战胜他们。
但他和王累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。
既已经舍生忘死,又有何惧?
“弓弩手,放箭!”
随着黄权军令的下达,益州军阵中的弓弩手整齐的迈步向前,他们站在蹲在地上的盾兵身后,将长弓抬起,高举朝向当空,拉满弓弦,只等后方的将令下达,便立刻将箭支射出。
但在益州军的弓弩手做出动作之前,随着骑兵一同奔驰的徐荣和太史慈就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意图。
论及经验,黄权和王累差他们两个人太多了。
特别是徐荣,他这一辈子打过的大战小战,加起来少说也得论百次了,真正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