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,某若降之,让蜀中诸族众英杰,何以视我?岂不留了骂名于后世?”
徐庶笑道:“不尽然吧,刘焉父子执掌益州,实乃名不正眼言不顺,当今天下,得天子名诏敕封的益州牧是谁?是我家刘镇西!镇西将军奉天子敕命,来此接任州牧之职,有何不妥?府君乃是汉臣,尊天子之命,而迎益州牧入蜀,何来骂名之说?难道府君不当汉臣,敢为刘璋自家鹰犬,负隅顽抗,便能留下贤名于后世么?”
赵苲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刘琦的益州牧,镇西将军乃是大汉天子正统敕封,在大义上确实无懈可击。
自己归顺了他,倒还真是没有毛病。
问题是……他的家眷亲族都在蜀郡,他若投降,家眷岂不尽为刘璋所杀?
他的族兄赵韪虽与他同族,但并不属于同枝,人家的家眷早就已经被任岐给接到犍为郡去了,因而人家可以心安理得的反叛刘焉刘璋父子。
赵苲当下便决定,拒接徐庶,将他赶出府邸。
但猛然间,他突然福灵心至,心生一计。
“足下之言,甚合我心,刘焉刘璋父子,名不正言不顺,他们统领蜀中五年,整个益州的世家大族皆深怨其政,只是刘氏父子威压太深,不敢反之,今刘荆州前来益州赴任,光复蜀中日月,令我益州人再见晴天之日,我赵苲焉有不从之理?”
徐庶站起身,冲着赵苲长作一揖道:“府君有如此远见,实乃江州百姓之福,徐某这便返回我军军营,向刘镇西转达府君的一片诚意。”
赵苲伸手道:“有劳徐先生了,还请先生转达镇西将军,赵某这边,整理城内土册,仓禀库府,军械粮秣,并收拾三军将士,五日之后,便即出城献降?”
“五日之后?”徐庶露出些许不明所以之色:“为何要特意等到五日之后?”
赵苲急忙道:“没有办法,毕竟这偌大一个江州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