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得侵犯荆州,但难保荆州境内不会有人一直会和这些人保持联系,他们平日里表面上对咱们都是一副谦恭的样子,但暗地里谁能保证他们心怀不轨?很多人一定会借这个机会开始与北方的诸侯暗通往来,为自己留一条后路……这与忠心与否无关,要知道咱们荆州眼下本来就要很多人来自北方,只为躲避战乱来此,你敢保证他们心中就没有返还故土的意思?只要能有返回北方的希望,他们还是想回去的。”
“另外还有蔡瑁刚刚亡故,很多依附于他的南郡本土豪强亦是不知该何去何从,荆南那边,昔日被你整治的豪强,你当他们便心服口服了吗?还有你借战之机,撤下黄祖的郡守之位,黄家人在江夏何等势大,你以为单靠魏延在那边压制,就可以了么?”
刘琦眯起了眼睛,开始仔细沉思。
刘表继续道:“眼下不指望能够对付谁,但至少要通过这次事,让他们浮出水面,你也好有个防备……你到了荆州之后,就花大力气在斥候和探查的身上,如今更是有你从长安带回来的那三千少年男女……听说你一直在暗中调训他们吧?为父知道你想做什么?如今不正是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么?”
刘琦站起身,冲着刘表长作一揖道:“多谢父亲,孩儿明白了该怎么做了。”
刘表长吁口气,道:“机会为父给你了,能不能把握的住,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。”
刘琦额首道:“父亲放心,孩儿一定会把握住这次机会……对了,还有一件事需要向父亲禀明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关于满宠的事。”
刘表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,很显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人的名字。
毕竟,满宠当年在山阳郡干的事情,与他着实大相庭径,两人完全不是一路人。
刘琦方要张口,却见刘表突然抬手,挡住了他道:“不需要跟为父说了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