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颇有高论,此刻不妨献于使君如何?”
徐福连忙摆手道:“不敢,不敢……还是孝直兄说吧。”
刘琦无奈地摆了摆手,道:“你们两个无需彼此互相谦虚,有什么话但说无妨。”
说罢,他看向徐福,道:“终归是孝直让元直你先说,那有什么话,元直你直言便是。”
徐福长作一揖,道:“既然如此,那福便直言了。”
随后,便见徐福轻轻地咳了一声,随后方道:“某与孝直,这些日子一直在探讨关于六路兵马来犯之事,觉得若是以硬碰硬,我荆州绝无胜望,当务之急,还是以谋略为主,乱敌后方,或用联盟,或用合纵,破使两路或是三路兵马撤退,我等方有胜机。”
刘琦缓缓地点头,道:“牛辅一路已经无忧,那依元直之见,另外几路中,尚有哪路兵可用计退去?”
徐福道:“一路是刘焉,一路便是袁术,尚有这两路可用谋退之。”
刘琦江身体向前探了探:“先说袁术这一路,当用何法?”
徐福道:“徐州陶谦,庐江陆氏可为我等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