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郸拱手应命,立刻转身走了。
许郸走了之后,典韦看向刘琦,不解地问道:“先前六路兵发荆州之始,刘荆州就派人来召使君回襄阳去,但使君却不回去,某以为是使君跟刘荆州耍性子……但如今看来不是……使君,为何非得等到今日才重新拿回兵权,请恕典某愚钝,这是为何?”
刘琦闻言一笑,没有说话。
但旁边的荀攸却开口了。
“这是荀某给刘使君设的计谋。”
典韦奇道:“先生设的计谋?这计谋有何用处?”
法正在一旁解释道:“典君,现在襄阳的人,都以为刘使君若是能够返回襄阳,就有办法可以打退六路来犯之敌,但事实上,也不过是众人自己的所思所想,刘使君也是常人,纵然他再是厉害,再是了得,要在明面上同时对付六路人马,也是极难的,一旦刘使君回了襄阳,当了都护,六路人马也会知道此事,他们也会改变战略来应对此事,到头来,我荆州跟这六路人马的战争,依旧是正面对抗,或许还会打的难解难分,着实是胜败难料……就是赢了,只怕也损失颇大。”
典韦转头看向刘琦。
刘琦这才慢慢开口,道:“先前公达写书信给我,提醒我先不要接兵权,他则暗中去见我两个弟弟,让他们去父亲面前劝谏,想办法让父亲派人去雒阳请旨,并在襄阳筑高台拜将……绕这么一个大圈,真正的目地,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。”
荀攸道:“不错,六路兵马都有探子在荆州,军情紧急自然疏忽不得,如今刘荆州派人去雒阳,大张旗鼓的筑台,并派今学名士来迎刘使君回荆州,这事眼下整个南境皆知,现连咱们自己人都觉得刘使君是在故意刁难刘荆州,那六路兵马的主将,想来也不会有所怀疑。”
刘琦笑了笑,道:“襄阳的高台筑不完,那些今学名士没有迎了我回去,筑台拜将的事没落成,那在所有人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