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便见他抬腿就要向府邸内走。
那侍卫闻言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伸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环首刀,似乎是想看王熙有没有胆量敢闯府。
马牞的反应很快,他见那侍卫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刀,顿时一醒。
他急忙拦住王熙,对那侍卫笑道:“刘使君此番下巡委实辛苦,我们几个,在这里等区区一时,有有何难?等,咱们等着吧。”
另外几人的脸上很显然还是有不满之情的。
但马牞已然说出这般话了,他们也就不好多说,故而只能是站立于原地,静静的等候。
见他们几个人是这般表现,那侍卫方才缓缓地将环首刀又向着腰间收了回去。
这一等,就是整整两个时辰。
眼看着日头都要落了,刘琦还不曾睡醒,高昌和王熙的脸色都变的很不好看,他们好几次出言催促那侍卫入府招呼刘琦,但他侍卫就是不动。
当真是能气死你。
王熙眼看着刘琦这般的摆谱,恼怒道:“这年轻后生,焉敢这般狂傲?我等皆为各州有学之士,声名响彻诸州,他竟敢在府内高卧,任凭我等在此空等,着实无礼!此等怠慢名士,岂不为天下士子共斥!”
马牞摆了摆手,道:“算了,都是小事……况且人家可能确实在睡觉,我只想问诸公一句,咱们一会进去,到底要不要向少郎君道歉?”
高昌的眉头一挑,道:“道歉?为何要向他道歉?”
马牞长叹口气,道:“当日,我等向刘荆州进言,子强父弱不可取也,劝刘荆州自掌兵权,如今大敌当前,荆州不能退六路强兵,只能是依靠少郎君了……我等来前,刘荆州也让二公子和三公子大致诉说了他派咱们来此的真意,一是代表刘荆州,请少郎君执掌十郡兵权,二是替刘荆州请他回去,代朝廷筑台拜将,三就是要咱们替刘荆州向大公子致歉,以求得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