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几家势力,既不是贾龙,且陈王也已经来过了信,那剩下的只有天师道和五斗米道,五斗米道的教主张修乃一贼寇而已,没有什么大的政治素养与深谋远虑,他想的不过是凭借教主身份为祸一方而已,但天师教却已传三代,自第一代天师张道陵开始,至如今的系师张鲁,代代不乏能人,虽为道教,但教中体系已成,几与郡署管制无异,故而我料能够想到暗中与我方接洽者,应是天师教,况且……”
说到这,刘琦不由笑了:“若是张修那等叛逆之贼与父亲书信,以父亲的性格自然也不会与此等人物同流,就更谈不上让我在这猜了。”
刘表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道:“你这小子,年纪轻轻如何就这么多鬼心眼?老夫年轻的时候,可万不似你这般诡诈艰险。”
“父亲这话说的不对,孩儿这是为了家族和父亲,多思多得,何来诡诈一说?”
刘表哼了一哼,又将那份天师教的信递给了他,道:“是张鲁母亲卢夫人来的信,你且看看吧。”
刘琦伸手接过,然后打开仔细阅读。
“卢夫人真是个有远见的女人,竟然能看清形势,主动投诚于我们……不过他想让张鲁当汉中郡守这个事情,好像有些困难,毕竟眼下贾龙是想夺取汉中为根基的,张鲁若是坐镇汉中,贾龙怎么办?”
刘表的眼睛微微一眯,道:“贾龙当时出兵,你我只是许诺让他陈兵于房陵、上庸等地,如今他得东顾西,还想全据汉中之境,这事老夫可不记得曾答应他……你自己招回来的附庸,你自己想办法!”
刘琦有些委屈地道:“只是如今贾龙已经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我远在南阳郡哪里指挥的动他啊?”
刘表很是直接地道:“那汝就亲自去一趟汉中,把这件事给为父处理明白!”
刘琦闻言不由苦笑道:“父亲,您这也未免太拿我当儿子使了,我这才刚刚在南阳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