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圈,却也不曾看到阁下?”
李铮笑了笑,道:“若是那般容易就能被看到,怕是贾校尉今夜便也不屑见我了。”
贾诩轻轻地一挑眉毛:“那倒也是。”
李铮突然面色一正,道:“贾君可知在下今日冒险来见君所谓何事?”
贾诩很自然地摇了摇头:“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李铮冷笑了一声,道:“文和先生前几日干了什么?如何这么快就忘记了?”
贾诩继续不咸不淡地道:“贾某不知先生在说什么?”
“不知道?”李铮冷冷一笑,道:“那我来给先生提提醒,宛城大火的那天晚上,贾先生所在的西凉军在博望坡,与我军相争粮草辎重,先生可记起来了?”
贾诩面色不变:“先生指的是这件事?不错,那天晚上,确是贾某向牛中郎将谏言的,并随同张中郎将一起去往博望坡与贵军相争袁术军的辎重……但是焚烧那些辎重却非贾某本意,实乃是张中郎将一意孤行之。”
李铮冷然一笑,道:“哎呦,看起来贾公这是记起来了,那贾公可还记得,你一家老小目下皆在刘府君手中,你这般行事,难道就不担心家中妻儿有些什么不吉利么?”
贾诩站起身,向觞中倒了两盏清水,然后递给了李铮一觞,自己自饮一觞,道:“贾某担心又有何用?不过依贾某度之,刘府君必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李铮冷笑道:“贾公如何知道刘府君必不会这般做呢?”
贾诩的话说的很直接,直接到让李铮也哑口无言。
“若刘府君果真是这般冲动愚鲁之人,今日先生便不会空手而来,定当携我一子首级,以为警示。”
李铮沉默了好久,突然言道:“先生如何就会断定我今日未带君子首级?”
贾诩不咸不淡地道:“君若携吾子首级,如何还会在此饶舌?君当自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