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身不由己,想不到这个词居然还能这么用。
张机无奈的摇了摇头,然后伸手请刘琦在桌案旁坐下,道:“刘府君,且让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刘琦闻言,心中略微有些忐忑,他坐下身来,然后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张机面前,道:“既然是张神医有意帮忙,那刘某人便不客气了,还请神医帮忙诊断诊断。”
张机一手捋着胡须,一手便开始替刘琦把脉诊断。
随着摸脉的时间越长,刘琦的脸色便越来越黑,少时,却见他长叹口气,自言自语的吐出了一句话。
“刘府君……你这委实有些虚呀。”
刘琦的心不由顿时向下一沉。
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。
身为一个男人,在被人评价为虚的时候,不知是应该感到自傲,还是应该感觉到后悔莫及。
“神医,我这虚……到什么程度?”
刘琦犹犹豫豫地问出了一句话。
却见张机笑呵呵地道:“放心,并不是很严重,很容易便可以调回来,以后老夫每半年给你调理一次身体,你再循序养身,定可康健体魄,益寿延年。”
“如此,便多谢神医了。”
……
张机提刘琦把了脉,并给他开了养身养神的药。
如此,刘琦和蔡觅这对姐弟夫妻,便一同开始每日尽服中药,一个治不孕不育,一个治疗身心体魄。
在颍阴的事处理完了之后,刘琦一行人随即返回了南阳郡的新野县。
回了新野之后,刘琦立刻下了明文,征辟荀攸为郡主簿,并亲自写了一封书信,向刘表陈述了关于张机正在创作的《伤寒杂病论》的重要性,将他推荐往襄阳学宫,并派人护送张机前往襄阳。
若是普通的医生,即使有刘琦的信做介绍,刘表也是不屑一顾,但张机身份不同,他的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