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吩咐道:“松绑。”
侍卫随即上前替祖郎解开绳索。
祖郎站在刘琦面前,来回打量着守护在刘琦身边的人,目光陡然与黄忠犀利的眼神相对,不由浑身一寒。
他对刘琦拱手言道:“郎谢府君不杀之恩。”
刘琦的脸色不见喜怒,道:“听闻祖大帅是丹阳郡内势力最大,威望最响的一名宗帅?”
祖郎听刘琦这么说话,惊得一哆嗦,忙道:“不敢,不敢,此乃旁人讹传之言,不足以信。”
“祖大帅无需谦虚,刘某并没有想因此刁难你的意思,只是想安排大帅替我做些事而已。”
祖郎忙不送跌地道:“祖某既已降刘府君,那刘府君便是祖某之主,主上有命,郎焉敢不从?请府君吩咐。”
刘琦站起身,用手锤了锤发酸的胳膊。
就喜欢这种识时务者。
“刘某听闻这丹阳郡境内的山越,至少是有数十股,且各不统属,是吧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此番尔等攻打宛陵,这数十股的势力,是否尽皆出山了呢?”
祖郎不敢隐瞒,实打实的奏道:“此番出山的各宗部,总计二十七部,可谓是一大半都出了山脉。”
“二十七部?”刘琦闻言,微微眯起了眼睛:“不对啊,这人数好像对不上啊,算上你,再加上适才被我军邢司马斩杀的费栈,还有另外两名来请功的曲军侯,现在总计算来,才五名宗帅,就算是有一些宗帅被陶谦擒拿了,那这人数也未免太少了些吧。”
祖郎长叹一声,心中暗道这位刘府君年纪轻轻,但心思着实是缜密的紧,想要瞒他似有些难。
他对刘琦道:“不敢欺瞒府君,这露头的宗帅人数确实很少……但那不是还有没露头的么。”
果然如此。
刘琦眯起眼睛,问道:“谁是没露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