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那也不过是暗地操作并未宣扬,纯属小事一件。
应该还犯不上被董卓盯上吧?
刘松忐忑不安的来到了董卓面前,作揖道:“拜见相国。”
“逯乡侯无需多礼,坐吧。”
“谢相国。”
刘松遂坐于一旁的软塌上。
看着主位上淡定自若的董卓,刘松心中不免有些跌宕惊惧。
他到底向做甚?
董卓拿起面前桌案上的一酒爵,仰头倾饮,斜眼看了看刘松,突然长叹口气,询问道:
“刘君任九卿,可足三载否?”
刘松忙拱手言道:“自大司马去往幽州,松便继任宗正,过了今年六月,正满三载。”
董卓摸着自己的虎须,点了点头,道:“既已近三载,那这两千石的九卿之职,刘君也就无需续任了。”
刘松闻言不由一惊。
董卓这是什么意思?
要罢了我的官不成?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。
老贼你凭什么?
眼见刘松的脸色忽红忽白,身体微微颤抖,董卓爽朗笑道:“刘君勿要惊疑,老夫并无恶意,公乃昭烈之后,高祖世孙,值此危难时节,不思居于匡扶天下之位,反倒是每日沉侵于宗正府的那些世族谱卷之中,岂不可惜?今关东纷乱,各郡守不思安邦治民,反倒是彼此攻伐,以至社稷颠覆、民不聊生……”
刘松在心中哼了哼,
你这边塞贼子,也好意思说出‘社稷颠覆’四字?
董卓继续道:“老夫迁都与长安,坐镇朝中,于中原之事实乃是有心而无力,老夫细思,此非常时节,大汉诸郡若要得安定,非得善用宗室不可……前番老夫已是奏疏于陛下,拜刘景升为镇南将军、荆州牧,其子与其侄分别为南阳郡守和长沙郡守,用其父子三人以安南境,如今看来,老夫的决策确实无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