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书和人质没有等到,刘琦却先等来了另外一个人。
是刘虞之子,刘和。
毕竟是同盟人的儿子,刘琦自然不能怠慢,他亲自在营寨的辕门外迎接了刘和。
刘和比刘琦大了一些,但也很年轻,样貌和善,温文有礼。
刘琦询问刘和道:“族兄不是在朝中任侍中么?前番听闻大司马率幽州兵将追击西凉军,弟还为族兄捏了一把冷汗,不想族兄竟然已经脱出了虎口,兄是如何脱离雒阳的?”
刘和一边微笑,一边随刘琦走入帅帐,分宾主位而坐,而后苦笑道:“其实,早在袁绍来司隶之前,董卓为了结交家严,特意命我持书前往幽州修以盟好,只是董卓和某,皆是行事低调,因而不曾让旁人察觉,却是要伯瑜替某担心了。”
刘琦和刘和虽然原先从没见过,但毕竟都是汉室宗亲,各自的父亲又都是护君盟中之人,因而彼此之间倒是还算放得开,很快就颇熟稔了。
刘琦问道:“兄长此来,莫不是奉了大司马之命,有事相商?”
刘和长叹口气:“不瞒贤弟,严君此来命我为使,是想询问,贵军此番撤军,护君联盟今后又该如何,咱们维护汉家的大计,日后又当如何行事?”
刘琦低头琢磨了一下,道:“如今天子在董卓手中,虽受钳制,但却不至于有性命之危,然凭我们目下的实力,想从董卓手中救出陛下,只怕极难,如今刘君郎在益州擅造天子乘舆,有不臣之志,今后怕是不会再与我们同心,”
“而你我两方虽有同盟之谊,但一南一北相隔甚远,若出了事,彼此之间互相难以驰援,眼下对于我们两方来说,只有请大司马与严君各自巩固本州,发展势力,扩充武装,囤积粮草,静待时机才是正途。”
刘和叹息道:“话虽如此,但若想安心发展巩固,却非易事。”
刘琦笑道:“不见得吧,只要大司马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