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,刘琦此言,甚是有理。
张允道:“那兖、青、徐、幽之地呢?”
刘琦道:“黑山,青州,白波黄巾,势力庞大,侵略北地诸州,平民恨不能迁以避之,况士人乎?”
对于这一点,贾诩倒是非常的赞同。
土地兼并,灾祸连年,黑山张燕,青州黄巾,目下发展极速,各个都是携卷了百万人口,中原各地四处皆是流民,很多土地无人耕种,北方诸郡的用粮都是捉襟见肘。
此等巨乱之下,又何来安枕一说。
张允故意道:“那这普天之下,能为士人安居之地,非我荆州不可了?”
刘琦道:“海内鼎沸,百姓流离,北方诸州皆入战乱,当今天下,可避乱祸之地,非荆、益、交、扬不可,然若论爱人乐士,易依倚之,又非荆州刘景升为之最……”
当说到这的时候,两个人突然不说了,听声音反倒离开了,其声音也越随着距离而越来越小。
“嗯?这……如何说到关键处,还走了?”
贾诩蹲在原地,脸上露出了愤怒惊诧之色。
不得不说,刘琦适才所言,确实碰触到了他内心的软处。
此子虽然年幼,但对天下形势看的倒是颇为透彻,更兼熟知二袁秉性和时势,一般少年郎,怕是瞧不出来局势之名。
后世人对汉末大事,上网一搜,便知端倪,可活在东汉末年的人,可不似后人看的那般透彻明白。
就好比后世时,全球的形势走向最终会到什么地步,谁又能真正说的清楚呢?
最迷茫的人,永远都是当局者。
见刘琦和张允走了,贾诩竟一改初衷,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。
自己与那少年郎白日初见,彼此之间未曾多做交流,他为何要故意在自己的厕门前喧嚷此言?
莫不是有招募之心?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