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……公子放心,此事某定然会给公子一个交待!”
刘琦得知己方的士卒被打伤了,心中很是不悦,但赵宠已做低了姿态,他也不好咄咄逼人。
“伤我军士者,有几人?”
赵宠长叹口气,道:“仅一人尔。”
“伤了我多少军士?”
赵宠听了刘琦的问话,面部的表情有些为难,似是不太方好说。
沉默了好一会后,他才缓缓开口:
“伤贵军分粮的士卒,共十三者……”
“一个人打伤我军十三个?”听了这话,刘琦略有些动容:“那打伤我军将士者,现在何处?”
赵宠面露无奈,苦涩道:“此人伤人后,知晓自己触犯了军法,恐我不容他,因而持械出营逃走……公子放心,赵某已是派人去追赶了,断然不会令其走脱!”
刘琦身后,张允闻言很是不满。
“赵司马,你此言莫不是诓我等?一个军士,打伤了我军将士后畏罪潜逃,你营中有千卒,难道还拦不住他一个?该不是赵司马有意包庇于他吧?”
张允的话令赵宠有些惊慌,他匆忙为二人做出了解释:
“误会了!非是赵某包庇此人,只是事发时,某并不在场,亦是事后闻手下人言之……唉,实是此人豪勇过甚,力大如罴,他打伤人后,奔回帐内取了军械,遂直冲辕门,辕门处有数十士卒上前包围欲擒之,反倒是被他伤了几个,众军士见他勇力卓绝,又无有军令,因而不敢近前,被他乘隙夺路而逃,待大队人马到时,他已是乘乱遁出营了……”
张允诧然道:“这天下居然还有这等奇人奇事?”
赵宠的表情不似作伪:“事关重大,某岂敢诓骗诸君?若是不信,公子与司马可去询我营中军士,还有贵军的粟伯可以作证。”
刘琦转头,冲着身后一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他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