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娘娘!”
七巧点头,杏儿又磕了头,退出了阁子。
不说七巧三女在楼上饮酒,却说楼下大堂一张靠窗的位子上,坐着三人,两名文士打扮,另一人蓝色绸袍,衣着甚是华贵,那两名文士都是相貌堂堂,不过其中一人脸上一条长长地鞭痕,似乎是新伤,淡红的一条,甚是扎眼,他不时用手摸一下,皱眉不已。
这名文士正是今天被萧芊芊抽了一鞭的新晋进士,唤作毕昌言,与他同坐地文士却是李纲,两人都是福建考生,是以结识,而那穿绸挂缎的贵人,正是蔡京地侄子蔡九,毕昌言家里有些钱财,为人热衷,在京城不久就托人打通关节,结识了蔡九,蔡九本来和他结交不过却不过门面敷衍,今日却闻得毕昌言进士及第十七名,这才起了结交之意,请毕昌言来酒楼吃酒,李纲和毕昌言住一家客栈,也被他硬拉了来。
蔡九见毕昌言不时用手轻抚面颊,笑笑道:“毕兄不必烦恼,兄弟改日定帮你打探明白是谁家小姐这般横蛮……”
毕昌言连连点头:“麻烦九哥了!”
李纲皱了皱眉头道:“毕兄还是算了吧,毕竟你理亏在先……”,
“我怎么理亏了!”毕昌言瞪起了眼睛。
李纲刚欲说话,蔡九已经举起酒杯笑道:“喝酒喝酒,一点小事,莫伤了和气!”
李纲摇头笑笑不语,几杯酒下肚,毕昌言又活跃起来,看了看四周笑道:“好大的酒楼,不过九哥,兄弟有句话,说错了你别在意。”
蔡九微笑道:“毕兄有估但说无妨。”
毕昌言道:“这家酒楼虽然不小,但想依九哥面子,怎么坐不到楼上?“三人来时,已经没了雅阁,蔡九只有领二人在大堂就坐。
蔡九笑道:“毕兄这就有所不知了。兄弟我若想坐阁子自然也坐得,不过在这酒楼里,最好还是谦逊些,低调些才好……”
毕昌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