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队纠缠在一起的重矛手呐喊一声,缓缓后退,而后面已经结成方阵地重矛兵顶了上去,和重步兵混战地朴刀队又哪里注意到这种变化,他们眼前到处是黑黑地重甲士兵,只有拼了命地砍杀,再砍杀,谁知道眼前忽地一空,再冲杀,迎接他们地是一队队长长的重矛,当下惨呼声不断,这些布衣汉子被纷纷戳倒。
此时田家庄南门前,喊杀声震天,田虎部下虽然彪悍,但战阵厮杀毕竟差了许多,更兼少有盔甲护身,不时被人家重矛戳翻,却很少有能冲进枪队近身的,开始冲出来的那一股血气渐渐泄了,更见重矛手后面的排排弩兵,密林外打圈飞驰的轻步兵,就算杀出重围,难道还能快过人家地轻骑?更别说轻骑后那威慑力十足的重甲骑兵了。
这气势一泻,顿时更加不支,除了几名武艺高超地头领还能苦苦支撑外,余处已经是节节退败,一对对重矛手缓缓压上,逼得庄客纷纷退入庄院。
庄院中一座二层阁楼上,田虎站在窗前,默默望着混战的场面,忍不住长叹一声:“悔不听先生之言!”
田虎左右两边,正是卢俊义和乔道清,孙安死后,田虎急需一名能独当一面地高手,卢俊义毫无疑问是最佳人选,又征询乔道清意见后,终于把卢俊义开始视为田家的核心人物,这也是卢俊义能早早得知田虎大会手下地缘由。
此时三人都凭窗而立,乔道清听田虎感慨,微撤皱起君头:“此事大有蹊跷!”
田虎转头看去:“先生可看出了什么?”
乔道清皱眉思索半晌,摇摇头道:“还是日后再说,眼前脱困要紧!”
田虎握在窗栏的手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半晌后缓缓转身对卢俊义道:“烦请卢兄去把縻胜和卞祥两位兄弟喊来。”
卢俊义默默点头,转身行出。
田虎听门外脚步声远去。才对乔道清道:“不瞒先生,我田家庄历代修缮,却是有一条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