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为田虎作证似的。
写毕,陈知州又从头到尾自己看了几遍,确信言语中没什么纰漏,这才拿到武植面前,恭恭敬敬呈上:“请千岁过目。”
武植笑着接过,扫了几眼笑道:“陈知州真是一手好字,比本王要强上百倍了!”
陈知州笑笑:“谢王爷夸奖,下官乃是元祐三年进士!”
武植道:“哦,那怪不得,比我这不学无术的王爷要强上许多了!”
陈知州急忙道:“王爷太谦了!”
武植哈哈一笑,转身上马,陈知州以为武植要走,急忙躬身道:“下官送王爷!”
武植看了陈知州一眼,笑笑道:“陈大人不必多礼!”说着猛地一挥手,旁边的金锣队,战鼓队,号角队忽地锣鼓齐鸣,号角长响,紧接着,密林中发出一阵震天的喊杀声,就见那重步兵长矛斜起,缓缓向庄前移动。
陈知州一惊,急忙问道:“王爷千岁,您这是?”
武植笑道:“陈大人莫慌,本王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,只有进庄子看看,到时也好令柴家无话可说!”
陈知州脸色十分难看:“那千岁又何必要下官作保?”
武植淡淡道:“这却是大人主动为田虎作保地,陈大人莫乱了事情原委!”
陈知州此时已然知道上了武植恶当,心中这个气啊,但想起自己那含糊其辞的保书,不过是保田虎非谋逆之辈罢了,就算贵王在田家庄搜到什么违禁物事也和自己无关,但这口气却是演不下去。
陈知州自认有梁中书在后撑腰,过几日更是会高升一路转运使,对武植也不见得就有多惧怕,此时更感觉被武植戏耍,心中大怒,当下也不再客气。冷冷道:“千岁要抄庄就抄庄,下官自不敢多言,不过千岁莫忘了,田家庄乃盖州所辖,又有下官为保,千岁却执意孤行,若千岁抄不出田虎地谋逆大罪。那下官说不得要上书弹烦千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