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喜喝茶?”
闻达道:“属下年幼时的一段恨事,不提也罢。”
武植道:“既然将军不肯说,本王也不能勉强,将军请坐。”
月达微微迟疑了下,终究怕武植怪罪,说道:“属下年幼家贫,老父最爱饮茶,家里物事都被老父典当换茶,那时闻达就立誓……以后绝不沾茶道。”
武植微微点头,看来闻达性子是那种十分固执之人,若他是梁中书死党,那多半是拉不回头了,但愿他不是结党之人。
“年前梁大人曾拨出一批重甲弩箭,你可知此事?”武植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闻达点头道:“属下知道,那是拨给真定府武家庄乡兵的,后来武家庄靠那些军备打了几次胜仗,枢密院曾特意下公文表彰梁大人。”
武植听了险些气得吐血,这个老狐狸,自己还以为他偷偷摸摸送的军械,谁知道一转眼就报上了枢密院,肯定找了些冠冕堂皇地借口,把干系推得干干净净吧,而武家庄打的几次胜仗倒白白让他捡了便宜,安公焘那老头对他有好感也是为此吧?
既然如此,武植再没顾及,“前些天武家庄又和辽人狠狠打了一次,别的不说,弩箭却是消耗殆尽,本王准备拨给武家庄一些弩箭,你看如何?”
闻达“腾”一下站了起来,怒目道:“辽狗又来挑衅?”
武植没料到他这么大反应,还好神经坚毅,才没被他吓到,皱眉道:“这般大惊小怪作甚?”
闻达悻悻的拱手赔礼:“属下莽撞,只是那辽狗实在不知进退,贵王教训他们不久,又敢挑衅,属下一时气愤……”
武植摆摆手:“罢了罢了。教训辽狗的事我自有主意。”
闻达听武植要“教训辽狗,”马上变得眉飞色舞,急切道:“和辽国开战王爷可要带着属下!”
这些日子接触地闻达一向老成持重。想不到还是个好战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