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千岁真是咱大宋的脊梁啊!”
王越笑道:“不过说书而已,诸位何必认真!”说着打开折扇轻摇,大有世人皆醉我独醒地架势。
朱勔面色一变,道:“王兄,你此话何意?贵王千岁何等尊贵,岂是你能诋毁的?”
王越向来和他称兄道弟,从未见过他这般脸色,被他几句斥责弄的颇为尴尬,扇子也不摇了,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方天定也暗怪王越扫兴,谁又不知道这是在说书了?就你机敏?不过和王越初识,不好令人下不来台,笑道:“王兄不过是玩笑而已,朱兄何必计较。”
王越一肚子闷气,又不敢和朱勔撕破脸皮,低头不再说话。
金芝见气氛尴尬,站起来告辞,朱勔巴不得对方赶紧走人,假意挽留一下,才赔笑把金芝一行人送出了茶坊。
走出半途,武植和金芝告个罪,言道自己要去赌坊赌上几局,金芝自然应允。
望着武植的背影,本来微笑的金芝霍的一惊,又连连摇头,不会的,这怎么可能?
方天定在一旁道:“姐,咱们该走了!”
金芝心神不定,方天定催了几声才醒过神,“哦”了一声,扯方天定而行,还不时回头看看。
方天定见金芝样子,心里也大吃一惊,姐姐不会是?怪不得这几日姐姐看起来开心多了,可是不行啊,他不过是一名下人,爹爹绝对不会同意的,我一定要想法子阻止这件事,不能令姐姐再伤心一次……
…………
十几日后。
方府下人房。
武植坐在床沿,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,现在的方腊开始搞起声东击西,不到盐队出发,路线随时都可能改变,这就大大减少了泄密地可能。那日晚间预计袭击的货队就是突然改变了路线,
自己现在地处境似乎也不太安全,最大地隐患就是朱勔见到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