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。比试之事就此作罢吧,我这就遣人送贤侄回苏州,王兄那里老夫会修书解释!”说着看看周指挥。
周指挥可不敢作主,回头见胡大人微微点头,才笑道:“如此这刁民就交与员外吧!不过有几句话本指挥不吐不快,这种小白脸儿员外还是敬而远之为好!王妃娘娘天仙一样的人物他都敢得罪,王妃贤德不予追究,可就怕他有朝一日闯出大祸,连累了员外啊!”
叶员外听了更是郁闷,自己纵横商场,从无失算,老了老了却闹到被周指挥这种武夫苦口婆心的教训一顿,自己还愣是无法反驳,脸色铁青的唤来下人,喝令把王越拉出去,梳洗完后赶紧送走。
王越嘴被堵的结实,一句话说不出来,更何况就是能说话谁又会信,自己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自己怎么就成了惊扰王妃凤驾的刁民!
呜咽声中王越被下人拉了出去,叶员外回到亭内,看着悠哉的武植,一阵苦笑,这不是冤孽吗?
……
当日晚间,叶府后院贵王妃居所,武植在那里侃侃而谈,四女在旁默默聆听,叶父已经和王家解了婚约,虽未答应把七巧嫁与武植,却正和众人心意,是以七巧不时开心的傻笑一下,多日的阴霾今日一朝散去,心中欢喜无限。
武植给大家讲的是西征经历,四女听得津津有味,就是七巧也不再出言嘲讽,不时还好奇的问问西北土人的生活。
“话说阿令结那硕大的头颅冲天飞起……”武植正讲的津津有味,转眼却见金莲和竹儿脸色有些难看,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猪头,随便讲讲就成了,说这么详细干嘛,尴尬笑笑:“总之就这样了,以后的战役羌人们都没什么士气,也没什么好讲的了!”
金莲笑道:“相公,这些日子竹儿可是每天都念叨你,整日为你担惊受怕的……”
竹儿小脸涨的通红,低着头不说话。
武植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