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容宵小胡为,蝶儿想到这儿才微微安心。
至于解救那些侍女的念头,蝶儿再不想提起,那****可是出了一个大糗,一****和几名侍女闲谈时无意间说起,自己可助她们离开纨绔,并言道若缺银钱,百十贯钱自己还拿得出。
谁知道几名本来娇笑可人的小侍女马上冷了脸,看她的眼神就仿佛看怪物一般,一名侍女冷冷道:“姑娘说笑了,姑娘可知道能服侍我家主人是多大的福气?是多难得的机缘?姑娘可知道我等为了能有这一日吃了多少苦?流了多少汗?又有多少姐妹被裁退后每夜以泪洗面?姑娘虽然和我家主母交好,但却也不该污蔑我家主人,免得以后后悔!“
蝶儿只听得瞠目结舌,再说不出话,看几名小侍女表情,绝不是作伪,提到那纨绔时那份狂热的虔诚,还有对自己的冰冷,仿佛纨绔在她们心目中就如同神祗一样,容不得别人半分破坏。
蝶儿当时狼狈告辞,心中郁闷难当,怎么世上的好女子都瞎了眼么?为何都对他这般眷恋!不过这些日子以来,自己对纨绔的厌恶,似乎也在慢慢消失。
转眼间几天时间过去,到了商荣寿诞之日,一大早,蝶儿就被震天的锣鼓声惊醒,揉揉朦胧的睡眼,纨绔那嚣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“一大早奔丧啊!过寿了不起吗?等老子七十大寿请遍天下勾栏,大海西边的不列颠王国听过吗?老子到时候把他公主抢来唱歌助兴!”绿裙少女清脆的娇笑声也跟着响起,这是每日蝶儿必经的“起床进行曲”。
或许习惯成自然,听着纨绔那一副“老子天下第一”的论调,蝶儿只是笑笑,很有趣的一个人,就是嚣张也嚣张的很有“型”,对就是纨绔说的,“有型”,几日来,蝶儿倒有些相信了绿裙少女的话,纨绔确实见识渊博,不是自己最初心目中那个土财主,若不是太过嚣张,蝶儿或许对他印象还能好上几分。
蝶儿笑着穿衣,自然看不到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