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怎么讲?”
顾菲菲:“其实这民调所里的人,曾经都是濒死之人,只有最接近死亡的人,才能胜任这份工作。”
我心里突的一跳,挑了挑眉问道:
“这每天地球上死那么多的人,你们这条件也太广泛了吧,照你这么说,我也要挂了?”
顾菲菲摇了摇头说道:
“你是个例外。”
她轻轻抿了一口酒,脸上似乎带了些许悲伤,紧接着说道:
“你说的没错,这世界上濒死之人太多,所以这评判的依据就是每个人的功德深厚。”
我:“所以我是因为这个来的?”
顾菲菲点了点头。
“这些年,不乏能人异士来打探民调所,但这些人不是大凶,就是功德太浅,根本支撑不到进门,就挂了……”
“什么?进不了可以理解,但为什么要搭上人命?”
我一下坐直了身体,声音有些僵硬。
“因为当你进到这一扇门里,就意味着死亡的拉锯战开始了,如果功德不够,在你还未见到我们的时候,就已经死在了另一个空间……”
闻言我身上冷汗连连。
现如今这功德要多难啊,我现在之所以疯狂接案子,就是为了用这浑厚的功德来抵御墨修夺舍的侵蚀。
现如今这民调所倒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,吸附着我们身上的功德,长久以往下去,我们势必是给别人做了嫁衣。
“当真没有别的办法出去吗?”
我再一次鼓起勇气问道。
顾菲菲:“有”
我:“什么?”
顾菲菲:“加入民调所,拿到自己的专属令牌。”
我:“还有呢?”
顾菲菲:“所长带你出去……”
我:“当我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