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我佯装向她妥协了,转身回去病房。
接着,趁她不注意一个健步冲了出去,但是没走两步全身像是被凌迟一样,痛苦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弹。
但是一想到爷爷,不管有多难,就是死,也要回去!
“你……”
苗佩佩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一个草包居然能这么固执,慢慢心软下来,她拿出一个小盒子,将我身上的蛊收了回去。
“你确定要回去?哪怕是死?”
由于白天全村戒严,我们不敢轻举妄动,到了夜晚,我和苗佩佩准备翻过后山,那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直通村里。
来的路上我问她为什么要通缉我,苗佩佩耸了耸肩说:
“这么大一起凶案,总不能是集体自杀吧,不过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你可知道?”
我扫了她一眼说道:
“别卖关子。”
“其实被通缉的不止你一个。”
“什么?你的意思是还有幸存者?”我瞪大了眼睛。
“没错,而且这个人,你可是万万没想到。”苗佩佩接着说。
“是谁?”
“张福文。”
“靠,这孙子居然还活着,要不是他,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吗!等老子抓到他一定活剥了缝尸。”
正说着,我恼火着,疾步往前走了许久。
接着,觉察到身后突然寂静下来,一回头才见苗佩佩消失了。
“苗佩佩!”
一时间我有些慌乱,大着胆子喊了一声,然除了林间扑腾飞过的鸟的声音,就只剩两声乌鸦的叫声回荡在树林上空。
见状,我不免有些不放心,原路返回准备去找苗佩佩,走着走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树坑,连着衣服也刮破了,顺着路一直往前走。
大概过了半个时辰,走得我气喘吁吁,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