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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我再睁开眼睛已是在市内的医院了。
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让我十分的难受,头顶点滴还在慢慢渗入,光线明亮让我无所适从。
我挣扎着想起身,但因为虚弱眩晕复又躺下,刚一出声发现嗓子干燥,声音嘶哑无比。
“醒了?”
说着,苗佩佩嘴里还吃着半截香蕉,走到我的床前伸手探过我的额头。
“不错,终于退烧了。”
“我昏迷几天了?”
说着,我环顾周围。
这是一间豪华套间,以我家的经济能力看病都费劲,更何谈住这么豪华的病房。
“哦,不多,也就三天吧。”
“什么!都三天了!拿我爷爷呢?”
“对啊,像死猪一样,叫都叫不醒”,苗佩佩白了我一眼,对我后面所说的却半天不回复。
我还在等她接着说,没想到她就此打住了,没有提及爷爷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我渐渐焦虑了起来,语气急切的问道:“我爷爷呢?”
“你喝不喝水?”
见她顾左右而言他,我心里更加着急了,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,语气不免严厉了一些。
“我问你话呢!”
苗佩佩没有出声,倒是隔壁床的病人被我的声音惊到。
“你是那个寒山县张家村的吗?”
“啧啧,你们村都上新闻了,那个场面简直太吓人,你能活着,还是命大啊兄弟。”
隔壁病友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只觉天旋地转。
“我能活着……那意思是……全都……死了?”
“不可能的!”
说着,我看向苗佩佩,希望她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。
苗佩佩看着我,只是沉默。
看着她的样子,我心中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