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我这种时候,还能说的出话,苗疆女人愣了一下,接着裂开已经皴了的面容:
“小子,还算有种,这般你的眼睛也算配得上我了!”
说罢,她又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口子。
越发浓烈的尸臭味,让体内的蛊虫仿佛受到了召唤更加疯狂了,翻江倒海中我整个人躺在地上,身体蜷成一团,嘴里想喊却因缺氧无法出声。
就在我做好赴死的准备时,房门被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