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首郑玄同样非常感慨,像是在发表获奖感言一样,捧起一樽酒:“朋友们!老朽今年五十有八了,活了这么长的时间,只有这短暂的两三个月,让老朽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!”
说着,他深吸口气,强忍着泪水,继续道:“这一切都归功于沛王殿下,若是没有他的倡议,就不会有郑某给大家的书信!
若是没有他这数月以来的辛苦造纸,就不会有咱们《大汉时代期刊》的诞生!
若是没有他突发奇想,制造出印刷设备,咱们《大汉时代期刊》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印刷这么多份!
若是没有他请来的金大家,咱们《大汉时代期刊》绝不可能有如此好的观赏性,老朽别的不敢保证,这《大汉时代期刊》是任何人都仿造不了的!
所以,没有沛王殿下,便没有咱们《大汉时代期刊》,咱们在座诸位,何不借此机会向沛王殿下敬酒,聊表心意!”
“郑师万万不可!”
上首的刘曜赶忙制止道:“在座诸位大儒皆乃曜之前辈,郑师的年纪甚至要比本王的父亲还要大,让你们这些前辈敬我一个晚辈,实在不妥!”
郑玄还没开始说话,殿中的司马徽便端着酒樽走了过来:“康成所言,正是我司马徽心中所想,如果没有殿下,是根本不可能会有《大汉时代期刊》的!
我等老朽没什么可以送给殿下的,这一樽水酒,殿下该不会拒绝吧?”
“是啊殿下,这酒你绝不能拒绝!”
“殿下若是不喝酒,我等脸上亦是无光啊!”
“…….”
刘曜实在是推脱不得,只能站起身来,举杯邀请一众大儒:“说实在,本王亦没有想到,这件事会这么顺利,若是没有各位的加盟,同样不会有《大汉时代期刊》!
这《大汉时代期刊》是咱们大家的!来,干!”
“殿下说得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