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可他越是看得透彻,心情就越是沉重不堪,唯有刘曜让他看到了些许希望。
片刻后,驿馆中。
“五花马,千金裘,呼!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!”
荀攸豪饮一樽,将《将进酒》从前到后朗诵出来,此时亦有些醉意:“实不相瞒,殿下这首《将进酒》,攸非常喜爱,每日必会诵读。”
“拙劣得很,不值得一提。”
刘曜摆了摆手,谦虚道:“不说这个了,本王倒是有一事相问,公达是怎么看出此计的,本王自认为隐秘,不会为他人所知,却不料还是逃不过公达慧眼。”
“此事简单。”
荀攸端坐下来,解释道:“其一,自殿下斩杀张角,至今已有数月,皆没有黄巾复辟的任何消息,豫州黄巾复辟来得太过突然。”
刘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!公达有所怀疑,亦在常理之中。”
荀攸淡笑一声:“其二,殿下只身赴雒阳,麾下主力尽皆赶回豫州,即便是殿下人不在豫州,凭殿下麾下精兵之悍勇,黄巾销声匿迹尚且不及,又何敢声势浩大的复辟。”
“声势浩大?”
刘曜暗笑一声,其实只有他知道,这黄巾复辟的假象,不过是演出来的而已,而且凭刘曜麾下的兵力,也不可能造出太大的动静。
“这便是殿下的高明之处。”
荀攸放下酒樽,一本正经道:“张让此獠对殿下恨之入骨,殿下正是利用了张让的这种心思,随便制造了个噱头,便引起上钩,小事变大,大到惊天。”
“好一个『小事变大,大到惊天』!”
刘曜开口称赞道:“还真是形容的恰到好处,张让此獠不正是擅长污言秽语蛊惑圣心吗,他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,本王又何须如此费心。”
“如今雒阳城已经沦为了外戚和宦官的天下,殿下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