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占据那里,也许小彼得的好日子能够过得更久一点儿。”
若非事关小彼得,老希拉平时很少会和苏尔达克说这么多话。
“那么……我明白了。”苏尔达克说完便站起来,端着茶壶走出老希拉的房间。
事情一旦定下来,苏尔达克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,他开始想着如何在脓包山周围重新设立界碑。
老希拉看着苏尔达克离开的背影,又爱怜地看了小彼得一眼。
沃尔村的变化已经很快了,但似乎还是有些跟不上苏尔达克的脚步。
小彼得躺在对面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稚嫩的面孔上写满了明天的美好……
……
信使约翰尼昨晚睡得不太好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,浑身骨头节都发出‘咔嚓咔嚓’的响声。
用手揉了揉有些发酸脖子,赤着脚跳下床,地上居然铺的是一层平整的灰色火山岩,没有柔软的天鹅绒毛毯这他能理解,但是就连细腻纹理的橡木地板也没有,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地面有些凉,踩在上面也不太舒服,他连忙将靴子套在脚上。
在房间里找了一圈,墙角除了摆着一盆水之外,连一面镜子都没有。
他走到水盆前面,看到了浮现在水盆里的那张有些憔悴的脸,眼袋有些浮肿,黑色的眼圈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。
沃尔村从外表看上去还不错,但是住进来完全就是两种感受。
村里的房子还都是一些土胚房,床也是硬木板床,仅仅在床上铺了一张有些扎人的芦苇席,躺在床上还不如睡在帐篷里好受,不过为了营造自己是一名优秀的信使,约翰尼只能咬牙住进这间房子里。
最让他不悦的就是这里的村妇昨晚居然拒绝了他,哪怕他从怀里摸出五枚银币的赏钱给她们,那几位村妇居然一脸嫌弃,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