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床上爬下去,说:“我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,反正你也不回来,我睡在床上也没什么关系的吧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帮忙掸一掸床单,“还顺便暖床了呢。”
陶堰眉目不动,一边解衬衣扣子,一边说:“把床单换掉。”
“这会佣人都休息了吧。”
“我没有让佣人换,谁睡谁换。等我洗完澡出来,我要看到结果。”说完,他进衣帽间,拿了换洗衣服,就进了卫生间。
李婉婉觉得好笑,她睡过的床单能有多脏?还能有他脏?衣领上的口红印子都没有弄掉就回来,真恶心。
她立刻动手,把床单被套全部搞掉,但没有给换上,拿着被单去了洗衣房,洗衣房里有个长椅,她随便拿了条毯子,在上面躺下来。
这会也睡不着,她刚做的梦,让她心有余悸。
她本以为躺在这里,陶堰总不至于找她麻烦,没过多久,人找过来,四目相对,她立刻闭上眼睛,假装睡觉。
只要她是装的,就不能把她叫醒。
她觉得有点难装,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这样就舒服了。
最后,陶堰没有在言语上为难她,直接过来,给她打横抱起,弄回来房里。
出洗衣房的时候,她在楼梯口看到了福子,福子是陶老爷子专门安排过来给他们当管家,照顾李婉婉不被陶堰欺负。
换句话说就是监视他们。
回到房内,床单被套已经重新套好,换了新的。
李婉婉去沙发床上睡,两人无声的各自躺好。
夜里,她翻来覆去睡不着,闭上眼睛,就是自己被齐辛炎抓去的画面。几次三番叹气声,吵到了陶堰休息。
“闭上你的嘴。”
李婉婉哦了一声,并没有忍住不叹气。
她思来想去,摸着黑,爬到床上,“陶堰大哥哥,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