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想得出神时,程江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“妈,刚才他说的那个江韧,是我知道的江韧么?”
“还有,什么叫做姘头?你姘头死了,又是什么意思?”
田依娴猛然回头,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,他什么都听到了。
刚才程健口不择言,便开始挖她老底,过去的事儿,她并没有瞒着,因为有些事儿是瞒不住的。所以她都交代了,只不过并没有完全的交代清楚。
只说当初她上大学的时候,家里父亲生了重病,江一海想要生个儿子,给钱的那种,她因为缺钱就做了这门生意,谁知道江一海后来强占了她,非要让她给他当老婆,她人微言轻,家里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,谁人生孩子本来就不是光彩的事儿,她还年轻,江一海威胁两句,她就只能妥协。
这都是过去,她跟程健认识的时候,她已经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事业成功的女性,在慈善事业上也做出了许多贡献,他们就是在慈善活动中认识的。
这张‘门票’她可是花了不少钱。
田依娴扶了一下额头,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
“请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程江笠双目圆瞪,。
“有些事儿,其实你没有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。”
“那我爸呢?那个姘头不会是我爸吧?可如果不是,你当初是脚踩两条船了?那我又是谁?是你跟哪个男人生的野种?”
田依娴上前,“你现在不要想那么多,你好好休息,等养好了伤,我送你去国外吧。”
“你不告诉我是么?”
田依娴这会已经足够心烦,她真没有耐心再去哄他,“你能不能听我的话?!”
她的语气很重,努力压着火,“从现在开始,我只要你听我的话就可以!这么多年,我这个妈妈当的足够称职,我为你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对的。所以你现在最好不要来质问我任何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