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何赛赛问:“然后呢?”
“说来也怪,打那以后过龙村风调雨顺,人丁兴旺,连经常下山吃牛羊的虎熊也不见了。”
“您说的大蛟,不会就是那条大蛇吧?”
“60年前我还小,是听我母亲说的,村里的老人没剩几个了,但提起此事都说是亲眼所见。至于是不是那条大蛇,不好说,不好说……”
嘁!
三个年轻人交换眼色,自然不信的。何赛赛又问:“您这么大年纪,怎么还自己进山采药?”
“村里就我一个大夫,而且那药异常独特,只能我来做。”
“什么药啊?”
“蛇蜕!”
老人道:“一般的蛇每年都要蜕皮,但这条大蛇几年才蜕一次,它的蛇蜕可是好东西啊,当然我也不敢多取,每次只取一点点。”
山中岁月短,说话间天已经黑了。
晚上行路危险,老人有经验,寻到一处小木屋,让他们暂住一晚。
夜里,何赛赛睡不着,和男同事在屋外闲聊。
“哎,你觉得老头说的可信么?”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不可信,但那条蛇确实有古怪,大就不说了,我总感觉它有灵性!”
“你那是吓糊涂了,那条大蛇显然处于食物链顶端,间接维护了这里的生态平衡。而且在高氧地区,一些生物会因为氧含量高而变得体型庞大……”
男同事不以为意,笑道:“村民们不懂这些,你是正经念过书的,怎么还……”
“啊!”
何赛赛突然的一声尖叫,划破了夜晚宁静,指着他身后:“你,你后面!”
男人扭头,一只凶悍的野猪刚从树林里钻出来,小小的眼睛里充满蛮横和不讲理,已然将对方当作了敌人。
男人吓得腿哆嗦,老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