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加剧伤势,陈胜宁愿承受些风险。
选了间距离街道最远的房间,陈胜刚要开门,就听到房间内利刃出鞘的声音。
“谁在里面?”
“你又是哪个?”
“你在我家,问我是谁?”陈胜想也没想就回道。
里面的人大概是懵了下,很快就反应过来:“放屁,这家主人我认识。”
两人僵持中,不远处一间房门打开,一个粗壮汉子拎着刀走了出来。
“程兄弟?”看清汉子的容貌后,陈胜惊讶道:“你们怎么会在这?这是受了伤?”
汉子左肩用布条包裹着,布条浸着血迹。
“你是?”
陈胜摘掉眼镜,走近了两步道:“我,老沙,干草埔的沙里飞。”
“沙兄弟,你怎么这副打扮?”
“等会再说这个,里面是?”陈胜指了指最开始要进的房间。
“里面是刘兄弟,走,咱们进去说,刘兄弟也受了伤,行动不便。”
进到房间,床上躺着个精瘦汉子,脸色有些发白,但是精神还好。
三人聚到一起,各自把经历讲了一遍。
当日陈胜溜走之后,郑老板的人发现少了个人,怕走漏消息被人找上门,连夜就换了地方。
之后安静等了几天,见没什么风声传出来,才安排他们在大街上绑了抗议的工人,藏到北郊的一个仓库里。
众人做成了活计,在仓库耐心看着肉票并等郑老板发钱。
哪知几天前忽然来了一伙枪手,围了仓库,让他们交出肉票,否则性命难保。
一众刀客都是老江湖,哪里会信这些,驱赶肉票冲出仓库,他们则混在其中,趁机逃跑。
最终除了几个倒霉鬼,大多逃得没了踪影。
程千钧和刘三就属于比较倒霉的,两人跑的一个方向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