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坐,我去洗个脸!”陆时言连忙上楼,收拾自己去了。
陆行厉和盛安安并不拘谨,完全就把陆时言的家,当成是自己家。这也是感情好才会这样,感情不好的话,盛安安才懒得过来看望陆时言呢。
她问陆行厉:“金政豪把陆时言打得这么重,你不生气吗?”
“重?”陆行厉挑眉。
“还不重吗?”盛安安顿了顿,在找形容词,“陆时言的脸,都肿得像个……像个猪头一样了。”
陆行厉:“……”
他失笑的摸了摸盛安安的脸,说:“没有这么严重,等下别让陆时言听到你说他像个猪头,他会躲着不出来见人的。”
“嗯,我不会当着他面说的。”盛安安煞有其事的保证,倒是挺维护陆时言的面子。
这人啊,傲娇惯了,又很得意自己好看的皮囊,陆行厉宠他,盛安安也愿意宠他。
陆时言也是她的弟弟。
“陆行厉,你和金政豪是不是有什么过节?”盛安安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要是没有过节,金政豪为什么要劫走陆时言?还对陆时言,出手那么重?
要是没有过节,金政豪想和陆行厉、席九川合作,按理说,无需要劫持陆时言作为筹码才对的。
盛安安总觉得,他们两个人之间,有过一段很深的过节。
“没有。”陆行厉想也不想就直接否认。
“真的没有?”盛安安仍是疑问。
陆行厉就问她:“你还记得金政豪被洪力绑架的事吗?”
盛安安当然记得。
这件事,对金政豪包括她自己的影响也都很深。
她点头。
陆行厉就接着说:“其实当年,洪力要绑架的人不是金政豪,而是我。”
盛安安一愣,继而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