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下意识要抓住些什么,却什么都没抓住。
“就你一个人来?”金政豪问。
盛安安知道他想问什么,就告诉他:“原本我爸和金伯伯都要过来的,可是他们昨晚为了给你提前庆祝,都喝醉了,现在估计正在被姑母训话。”
金政豪还没回来呢,金海通和盛璋泽倒是先喝上了,这不今天早上宿醉起不来,只能让盛安安一个人去接金政豪回家。反正有司机和警卫,安全得很。
金政豪无语了。
“辛苦你了安安。”金政豪伸手摸摸自家小表妹的头,无奈道。
盛安安仰头看着他笑。
陆行厉骤然攥紧拳头,神情阴冷。
“走,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。”金政豪关上车门,转头对盛安安说道。
“可以吗?”盛安安睁大眼睛,显然对这所传说中的军校,充满好奇心。
“当然可以,你也是我家属之一啊。”金政豪拉上盛安安的手,笑容如邻家哥哥般,高大英俊而暖心。
“好啊!”盛安安点点头,模样兴奋。
她毕竟才十四岁,还是孩子气的心性。
陆行厉垂下眼眸看了许久,直到小姑娘白纱似的裙摆,消失在视线范围,他才收回目光,想起来要去子弹仓库,转身走了。
陆行厉潜入军校的子弹仓库,拿走型号匹配的子弹匣子,和一把瑞士军刀,然后抄小路爬墙回到寝室。
等他把子弹和军刀藏好在行李里后,郝杰等人也看完热闹回来了。
郝杰看了眼陆行厉,他还在摆弄那支军用式的手枪,和谁都格格不入,也不愿意搭理谁,就是一个怪胎。
偏偏生得面如冠玉,俊美倜傥,就算剃了头发也是忽略不了的存在。
没人愿意招惹陆行厉,大家和他都是河水不犯井水的。池渊自刚刚回来后,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他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