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宽又非常深,吓人得很。
谢怀瑾差一点就死在这个伤口上。
这时候,浴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,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走了进来,从身后轻轻揽住谢怀瑾,和他说话:“三少,你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“我等你都等得睡着了。”
谢怀瑾垂眸,睫毛上还挂着水珠,他有点不耐烦的拽出身后的女人,问她:“你和她说了什么?”
“当然是替你打听盛安安的下落啊。”女人乖巧恭敬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