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有可能是被有钱男人豢养的金丝雀,而她并非出自自愿。”
后来,盛安安问小鱼:“你想跟我出去外面吗?外面很好玩的,比这里好玩多了。”
小鱼露出向往的神色,随即则黯然摇头:“我出不去,他们不让我出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盛安安不解,“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,你家吗?”
小鱼扯出一个惨笑:“安安,这里是精神病院,他把我关在这里,说我有病要接受治疗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盛安安大惊,“我没有看到还有其他病人啊?”
“这里就我一个病人。”小鱼道,“是我一个人的囚牢。”
这种荒唐事,盛安安真的难以置信。
她问:“小鱼,你真的有病吗?我看着不像啊。”
小鱼摇头,又很茫然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可能是有病的,他要把我关在这里,关一辈子,我很害怕。”
“他是谁?”盛安安问。
小鱼倏然不说话。
她又开始捣鼓那块翻烂的地。
这块地,小鱼根本没种过花,每天都在翻,铺好就翻烂然后再铺好再翻烂,就像小鱼的世界,修复又毁掉,不停重复痛苦。
盛安安觉得小鱼很可怜,她开始调查这座精神病院,每天依旧去找小鱼聊天。
盛安安提出要带小鱼逃走时,小鱼当场喜极而泣。
“真的可以吗?很危险的,被他发现的话,你会……你会……”小鱼说话不利索,连意思都表达不清楚。
盛安安就想:如果再让小鱼一个人留在这里,她迟早会真的疯掉。
得要带她走,盛安安想救小鱼。
“没事的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盛安安安慰她,“你最近留意一下他平时都在忙什么,然后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小鱼认真记住。
盛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