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,还很干净美好。
陆行厉爱极了盛安安,用力抱紧她。
“乖,别哭了。”他心疼。
“我没有哭。”盛安安呜咽含糊,小脸埋在他胸膛里,“是下雨了。”
陆行厉笑,“好,是下雨了。”
天空乌云密布,雷声阵阵,却没有下雨。
但是她说的,就是对的,陆行厉由着她。
当晚,沈玉良就被警察逮捕,他受伤昏迷,住进监察医院。盛安安事先做了准备,已经将沈玉良认罪的过程录音,她把录音笔交给警察,又提供当年王律师造假周瑶遗嘱的证据。
同时,陆行厉已经帮她找到,当年给周瑶开精神疾病以及抗抑郁药的心理医生。
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。
他坦言当年周瑶并没有患上产后抑郁症,沈玉良给他钱,他就给周瑶开了一个证明。
周瑶长期服用的药物,都是他精心配制好的,好几种药类混合在一起,不会吃死人,但会把人的脑子吃坏。
他明显被人殴打过,浑身都是伤,用了极刑。
警察问他怎么回事。
他说:“欠钱,惹到仇家了。”
仇家是谁,问不出来,不过也不重要,警察开始审问其他细节。接着,王律师也被抓了回来。
奇怪的是,王律师也一身伤,警察去律师所找他的时候,他不在里面,反而在楼下巷口的垃圾桶附近,他昏倒在那里,西装皱巴巴的,还有几滩血迹。
警察问话:“你也惹到仇家了?”
王律师哆哆嗦嗦的,可能是被吓坏了,全然没有平时的精英范。
他望向审问室的一面镜子,那里并不能看到里面的人,他却吓得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谁绑走你的?”警察问。
“上个官司的对家。”王律师虚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