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林嘉时一个不慎,反而被他关在门外。
时苍锁上门,回首望着盛安安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苟苟,是我。”盛安安低语,一字一句清晰道。
时苍呼吸一滞。
随即,他脸色雪白,狠狠怔住。
盛安安除此之外,没再说话。
但是时苍心中,却都懂了过来。
苟苟,是时苍曾经用过的小名,时苍生来体弱,病灾不断,时家为了将他好养活,就给他取了一个贱名。又碍于时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所以苟苟这个名字,鲜少有人知道。
时苍则一直沿用到七岁,直到他的病痛突然全好了,身体变健康,他才叫回时苍。
有很长一段时间,盛安安因为不适应他的新名字,还是叫他苟苟,后来才终于纠正,叫他时苍。
“她知道我这个名字,她就是盛安安。”时苍心想。
他感到震惊。
震惊到难以置信,无法说话。
他又想起她清凌凌的眼神,弹的曲子,拉大提琴时的习惯,每一个细节都和盛安安如出一辙,在他心中,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一开始见到她,时苍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觉得沈安安和盛安安很像,但是她们分明不是同一个人,却又那么像。
原来……原来……
外面有人用力敲门,见打不开,总导演直接用钥匙开门,急急道:“都要准备上台了,你们还在干什么?!”
时苍用力闭了闭眼睛,努力屏蔽掉外界的声音。
他一言不发,面色苍白。
盛安安道:“我们只是聊了一下。”
总导演来回看了几眼他们,确定盛安安没有事,时苍与她的距离不算亲近。总导演道:“安安,你快出来,别再耽误时间。”
盛安安看了眼时苍,点头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