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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吻封住她的唇。
陆行厉第一次生出逃避的心理,他最为稀薄罕见的软肋只给了盛安安。
他不想知道答案。
两人洗好澡后,盛安安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,外面的暖气已经充分发挥出来,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,驱走盛安安一身冷意。
她坐到长椅里,任由陆行厉帮她擦头发,她的手旁边搁置着一个浅灰色沙漏,精致的模样。她拿起来看,看着细砂流动,渐渐走了神,想到别的事情上面。
她救了肖北,接下来该怎么办?
她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让他继续当肖家的肖北?还是,把他和魏军归为同伙,留在日后一起对付?
肖北杀了三个人,还顶替了别人的身份,抢走不属于他的人生,他应该是罪大恶极的,可是真相往往不是非黑即白,盛安安也难以说清谁对谁错。
阿默之所以变成这样,还是那个真正的肖北一手造成的。
那个人的心理很可怕,他明明一心想死,却从未放弃自己的复仇,他给自己死后布置了一个详尽的复仇计划,他要报复所有人,代价是毁了阿默和沈安安。
其实最无辜的人是阿默和沈安安,那些人反而都该死的。
因此,盛安安无法把阿默当成是魏军的同伙。
阿默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,哪怕他杀过人,尽管很矛盾,盛安安还是做不到揭发他的身份。
她大概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
盛安安放下沙漏,陆行厉也给她擦干头发了,他低声问她:“饿吗?”
盛安安摇摇头,疲倦和心累已经麻木掉她的饥饿感。
她什么都不想不吃。
“还是要吃一点东西,乖。”陆行厉摸摸她的头,让她听话。
盛安安于是点头。
陆行厉给她点了一份暖胃的粥,而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