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爬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澡,然后换过一身衣服。衣柜里很多年轻女性的衣服,她穿上去还算合身。
接着,就有人敲门,来送餐的。
盛安安一整天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,现在确实饿了,她随便吃了几口,还是没什么胃口。她呆坐在床上,开始思索怎么脱身。
万一陆行厉真的找不到她呢?
虽然盛安安觉得不可能。
陆行厉肯定会找到她的,肖北留下太多痕迹和线索,他出现在疗养院门口,监控录像肯定已经拍到。他又带她去码头登船,肯定也有人看到。
肖北这次的行为,破绽百出,盛安安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
他是真的想囚禁她吗?
盛安安认为不是。
他到底要干嘛?盛安安又理不清头绪。
这时,有人在敲门,敲了两声,是守在门外的人,“沈小姐,肖先生想让你过去甲板上说话。”
盛安安应了声好,开门出去。
她跟着肖北的人去到游轮的甲板,肖北已经在那里,单手倚在护栏上,手里拎着一杯冰酒,海风吹乱他的头发,身子挺拔健壮。
他转过头来看她,笑容英俊。
“船上冷,披着。”肖北将自己的一件外套,披到盛安安身上。
盛安安想扒下来,肖北则道:“我想和你认真说话,你这样,我又要情绪失控,不能好好说话了。”
盛安安就忍着没扒了。
肖北满意颔首,他摇了下手里的酒杯,问:“喝一杯吗?”
盛安安摇头:“我想保持清醒。”
肖北自嘲的笑:“我却想一醉方休。”
他走回到护栏前,倚在上面眺望无边黑暗的大海,一如他此刻的内心,黑暗死寂再也没有波澜和希望,扭曲的阴暗面彻底吞噬他。
逼他在沉默中爆发、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