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家做了不少犯法事,囚禁虐待强间女性,官商勾结,偷税漏税,你猜能判多久?”
“你们出不去江城的。”她静静笑道。
阮博立马面色煞白。
只要陆行厉想,他们可以死在任何地方,而在江城,则让一切变得更简单。
这比威胁还要吓人,因为是真的!
“我……我说!”阮博还是识时务的,他跟明一源本来就不是一条心,现在大难临头各自飞,谁还管明一源死活?
他把所有事情,推到明一源头上:“我们阮家只是一个小商户人家,哪里上得了大台面。很多事情是明一源使唤我们做的,我们平时给明一源提供漂亮女人,供他去巴结权贵大鳄,他因此事业越做越大,但是分给我们家的好处,就只有那么一点,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。”
“今晚的事,就是明一源指使我们两兄弟干的。他看你不惯,想要给两个女儿处一口气,就让我们去绑架你,给你一点教训,我们也是逼于无奈的。”
阮博撒谎不打草稿,随手就拈来,面不红气不喘的。
“你想想看,我们阮家跟你无冤无仇,根本没理由伤害你,都是明一源逼迫我们的”他凄凉道。
盛安安眉眼冷峻。
有些人,真的不见棺材不掉眼泪。
陆行厉点了一支烟,他没有抽,直接碾压在阮博的右耳上,滚烫的烟头点着皮肤滋滋作响,就像在烤肉。
痛得阮博大声惨叫,右耳什么都听不到了,只剩嗡嗡的耳鸣。
“再说一次。”陆行厉面无表情。
“住手,快住手!”阮博大喊,“我说,我真的说!”
这时,陈克带着一个人进来,这人血肉模糊的糊了一脸,两条胳膊摇摇晃晃,可见已经断了,他连路都走不稳,陈克一推,他就重重摔倒地上,血弄脏了光洁的地面。
盛安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