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盛安安真的会觉得自己很独一无二,明明她也没优秀到那种人神共愤的地步。
但是这个男人,就是将她捧上天,视若珍宝。
有些话听多了,心里就会留下痕迹,盛安安眼眸轻垂。
陆行厉偏颇道:“不,我就觉得你画得好,一点也不比别人差。”
这种偏心偏到拿他无语的话,让盛安安想起一个人:自己的父亲盛璋泽。
盛璋泽也是一个极度偏心的男人,盛安安就没受过他的批评,他只会鼓励与夸奖,仿佛在他们的眼中,盛安安就是没有缺点的。
可是,陆行厉和盛璋泽,怎么可能相似呢?
不应该有这种荒谬的念头。
“你喜欢就行。”她闷声道。
“我当然喜欢。”陆行厉道,声音有清淡的笑意,看着她道:“你的一切,我都喜欢。”
盛安安瞥他一眼,没说话,不上他的当,他就没有个正经的时候!
陆行厉挂画时候,盛安安就坐在书桌上,一边啃着苹果,一边指点陆行厉挂正位置。
“歪了,再过去一点,右边一点点,往左边一寸移。”她的声音指挥不停,一双小脚也在摇晃。
陆行厉回眸瞧了她一眼,修眉飞扬:“你是不是在耍我?”
盛安安无辜眨眼:“我哪有?”
“你就是在耍我。”陆行厉肯定道,偏偏又气不起来,她调皮的时候就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娃娃。
陆行厉愿意宠她。
他把画挂好后,走到盛安安面前,双手撑在她身旁两侧,将她围起来。
而后,陆行厉俯身,咬了一口她咬过的苹果。他哑声道:“调皮。”
盛安安一愣。
陆行厉倏然吻上她的唇瓣。
甜甜的,有苹果清新的果味,和他的一样,甚至无法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