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。

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痛恨，默默忍受着。

杨景对于她的情绪不以为然：“来，让你家主人我好好看看，你在树妖那到底学了多少。”

聂小倩虽不愿害人，可在她的手上，害死了不少人了，也成为树妖的头牌。

要不是因少年时期的念念不忘，也不至于收纳她。

两个小时后，叼着根雪茄站在阳台后。

身后的榻上，聂小倩盘坐着，浑身阳气充溢，阴气森森，气息更是沸腾，显然已经在突破中。

杨景有些感慨，女鬼这玩意，真的是遇强则强啊。

消耗虽然不小，可无时无刻都在抽取着杨景的阳气，更别提……

他的肉身可是三阶，哪怕是树妖来抽取，都没法短时间内抽干。

聂小倩占尽便宜了，收获自然巨大。

本来她就理论知识满满，更了然筹备过程，只是在关键时候，才会叫来树妖，也算是保全自己唯一的底线了。

她却是不知道，正因为她千方百计的保全，反而促成了树妖要把她嫁给黑山老妖的念头。

再是保全，害得人多了，也算是经验丰富。

刚开始还极度愤恨杨景，因为其他人不是被灭杀了几个，就是被送去地府转世投胎了。

她就因为颜值太高，身材、气质太好，硬生生被阻挠了转世的机会。

不但如此，好不容易才在树妖手下保全自己，却还是毁在了杨景的手上。

可哪知道，人家肉身那么强悍啊？阳气那么足？

依循本能吞吸着阳气，也不顾状态，拼死拼活，总算是没亏本，甚至是占尽好处。

杨景看着还在突破中的聂小倩，也没去打扰。

叼着雪茄，跳出了阳台，站在湖面上。

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站着，不见丝毫落水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