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馆主,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那一剑……”
“不错,我被那一剑伤的很严重!”赵天豪说起这事笑了,表情里没有丝毫的苦涩和郁闷,而是那种肆意的畅快的笑容。
他接着说道:“那一剑专攻精神杀伐,以大宗师的剑道根基为引,强行闯入别人的武道精神世界,以根基坏根基,以法理断法理,宗师以下,中者必死!”
“那个诡异的皮甲人,华山派和昆仑派的高手,他们三个就是被那一剑击破精神,斩杀意识而死,后两位更可怜,浑身力量暴走,内力破体,炸成了齑粉。要不是为师常常接受师兄指导,亦经历过数次针对性的指点,只怕也是凶多吉少。”
“饶是如此,为师体内经脉也已千疮百孔,一身功夫十成里去了七成,而且剑道法理被破,精神有了破绽,已经拿不动剑使不出剑招了!”
“这么严重!”
白信吓了一跳,强笑道:“可我看馆主的神色,并不觉得馆主又气馁沮丧,该不是骗我的吧……”
“臭小子,为师骗你作甚!”赵天豪笑骂一声,解释道:“那一剑虽然让为师受伤极重,可也为为师打开了通往宗师之道的门槛,让为师有机会冲洗根基,夯实基础,借机登上宗师之境!”
书生的那一剑,宛如天外惊鸿,以一种蛮不讲理的姿态闯进赵天豪的精神世界里,把他二十多年来苦修的剑理摧残的七七八八,让他身受重伤。
可同时,那一剑展现出来的剑道风采也让他得以一窥宗师和大宗师的奥秘。
自那一刻之后,赵天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一道璀璨夺目,强横霸道的剑光,以自己残存的剑道积累去解析,去求证。
每一次的回想,都让他受益匪浅,认知到过去的不足。
赵天豪明白,只要他有朝一日把这一道剑光消化,彻底融合到自己的剑道之中,那时就是他打破藩篱,跻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