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得支离破碎,“将军应当修炼的是楚家的太始风相诀,以将军的实力,百丈之内但凡有一丝真气波动,都逃不过将军的感应,当知我楚师弟并未对令侄有分毫加害。”
太始风相诀本就对气机特别敏感,若是修至大成,短距离内若有人运功动招,那是基本无可能瞒得过楚云深的。
楚云深当然也清楚这十有八九不是楚牧动的手,但楚牧,乃至和楚牧同行的这些人,应当都和楚峤的死有关。
否则为何早不出事晚不出事,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。
所以啊······
楚云深冷着一张脸将收拢的血雾凝成血珠收好,道:“事关某家侄儿之死,谁都不能走。”
所以,就是没得谈了。
姜元辰陡然探掌一抓,天地间的光芒都似在此刻一暗,无量光辉化作流水一般的液体,流溢在突然出现的白金长剑上。
然后便见姜元辰一手持伞一手负剑于身后,轻轻向前一步,无数的华光剑气将周遭飓风切割得支零破碎,更化作一道道剑影,对着楚云深微微颤动。
既是没得谈,那便用武力来说话吧。姜元辰自问不是无理之人,若对方摆出道理,拿出证据证明楚峤之色和他们有关系,那姜元辰甘愿和对方一同去京兆郡州牧府解释,但对方若是试图强行以力擒人······
那姜元辰也不惮以力服人。
华光剑气之锐利,令楚云深难以抵抗,他只觉身周真气形成的罡风在剑势逼迫下节节败退,明明还未正式交手,就已经出现败象。
若是当真相斗,楚云深也不知姜元辰能用几招败自己,又能用几招杀自己。
这是一场尚未战就几乎笃定必败的对抗,楚云深已经在心中抱着暂且避让的想法。
反正这雍州是他们楚家的地盘,暂且避让一下,传信其大哥,也就是雍州牧楚云山,到时候有的是方法讨回